“怎么回事？”程子同问。

符媛儿点头。

床上睡着一大一小两个人，符媛儿和钰儿……原本就不大的病床上，钰儿占据了大部分位置，睡得很安稳。

“……你就这样答应跟他和平共处了？”严妍听完，大体上可以理解，但仍有点不可思议。

她们的谈话已经结束了？

忽然，符妈妈的电话打破了车内的沉默。

严妍越听越疑惑，不明白他为什么跟自己说这个。

“露茜，你做得很好，”她说，“继续发扬。”

可惜，她不是。

“看够了吗？”

白雨说过的话浮上她心头，她答应了白雨，但怎么入手她却毫无头绪……

“全程你们程总都盯着？”

“这是……程子同的妈妈？”符媛儿脱口而出。

“到了餐厅，怎么不进去？”叶东城问道。

“她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，”程子同往前走了两步，又说：“这两天我不在家，您多照顾她。”

露茜见符媛儿目不斜视没搭理她们，她当然和老大保持统一步伐，也对对方视而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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